收好,以免留下证据。
白映溪整个人在地上抽搐,眼神涣散,又渴又热。
外人只看见顾逸修一个人从房间里出来了,门合上的一瞬间,里面两个男人将白映溪扒得一丝不挂。
酒店的门童为他拉开后车门,顾逸修面色坦然坐上保时捷,仿佛一切和他无关。
车窗外闪过眼花缭乱的风景,摊在手心里的那枚戒指,被顾逸修握得紧紧的,即使被硌得生疼,他也不想放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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赌场发生的事自然也传到了乔翰林耳朵里,他坐在主位,等乔熠城和夏青多时。
乔熠城迈着长腿进门,简单直接,“有些事该跟我说了吧。”
乔翰林沉重闭上眼,攥紧拳头的手因为激动而颤抖,很快他缓缓睁开眼睛,情绪平静。
“好。”
夏青见状,主动道:“爸,我先去看看禾禾。”
“别走。”
“别走。”
这话是乔熠城和乔翰林一起说的,乔翰林说:“青青,现在你也是乔家人,这些事你也有知道的权利。”
夏青倒不是没把自己当乔家人,是顾及乔熠城的面子。待会儿乔翰林要说的事,乔熠城听了未必能接受。
夏青自己就是个要面子的人,让自己难堪的事向来喜欢自己面对,乔熠城跟她是一类人。
还不等她回应,乔熠城已经握着她的手在乔翰林左手边的沙发上坐下了。
夏青感觉到他手心滚烫,跟平时冰冰凉凉的完全不一样。
“哎。”
故事的开头是一声重重的叹息,夏青心一沉,偷偷看乔熠城,把他的手握得紧紧的。
“你母亲是一名神经学医生,三十多年前,我和她是闪婚,结婚不久就有了你。你出生不久,她就消失了。”
早在夏青嫁给乔熠城之前,夏则时就叮嘱过,关于乔熠城母亲的事是全京城人的禁忌。至于为什么,有人猜测是乔熠城母亲在生下乔熠城不久后,跟别人私奔了。
这事搁哪个男人身上都不能接受,所以乔翰林一气之下,直接把所有关于乔熠城亲生母亲的事情湮灭了。
至于真的假的,估计只有乔翰林自己知道。
乔熠城面无表情,腰背坐得笔直,声音波澜不惊,“我查过,我妈的失踪,跟宵宇的父亲有关。”
乔翰林点点头,“是宵宇的爸爸放跑的。”